181.十三年，水系法则圆满！（3/4）
公正一点来说，这一次的收获已经很大了，但言九鼎并不满意，因为他期待的是薅到圆满级别的水系法则感悟。
他原本以为耗费积攒一年的薅羊毛机会，应该能让他实现这个愿望，但他还是太乐观了。
薅了几年的羊毛，他已经知道，越是重要的东西，薅到手的难度就越大。
越是接近圆满的法则就越重要，薅取的难度也就越大。
把所有收获都消化吸收之后，他的水系法则掌握程度达到了98%，空间系法则掌控程度达到了46%。
水系法则还剩下2%就能圆满了，接下来是否继续薅卡马乔的羊毛，他有点犹豫。
通过这次薅羊毛，卡马乔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已经被他薅到手了，继续薅他的羊毛，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收获了，但又非常重要。
如果耗费的薅羊毛次数少一点，那还无所谓，但要是花费大量的薅羊毛次数，就为了增加2%的水系法则感悟，他真的有点舍不得。
想到这里，他决定暂时不薅卡马乔的羊毛了，他要凭借自身的悟性去参悟。
他凭借消源减寿灵慧咒，能大幅临时性的提升自身悟性，而他积累下来的寿元还有很多，依靠自身把剩余的2%水系法则参悟透彻，他觉得应该能做到。
反正时间还很长，而他的积攒下来的参悟法则神碑的机会也有很多，如果十年二十年之后还不能成，他在考虑薅卡马乔的羊毛也不晚。
反正薅羊毛机会一直积攒着也不会浪费，而他又不缺乏耐性，慢慢来没什么不好的。
就这样，言九鼎彻底沉寂了下来。
往后的时间，他不在热衷于聚会交友，也不在其他事情上分心，一门心思的参悟水系法则。
如此长时间的专注的做一件事情，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新的体会。
但他还是低估了法则接近圆满时的参悟难度。
任何一种法则越是接近圆满，参悟的难度就越大，任何一点微小的进步都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。
他的水系法则掌控，从98%增长到99%，整整耗费了他三年的时间。
耗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，他反而下定了决心，要依靠自身来悟透最后的1%。
如果这时候他选择薅卡马乔的羊毛，那他这三年的时间就等于白白浪费了，三年的艰辛变得毫无意义，这是他无法接受的。
于是他继续死磕水系法则，又是5年时间过去，他距离水系法则圆满只差最后的0.1%。
但就是这最后的0.1%，几乎让他陷入到绝望之中。
此前的5年时间，虽然进步极其缓慢，但他不记代价的用消耗寿元来提升悟性，效果还是看得到的，进步虽慢，但一直都有进步。
有进步就让人有信心，所以他才能一直坚持下来，始终不改初衷。
但这最后的0.1%却仿佛是一道天堑，任凭他消耗寿元提升悟性，却始终感受不到一点进步。
三个月之后，言九鼎决定暂停参悟。
如果他没有外挂，那么只能继续死磕下去，除此之外，别无他法。或许一年两年，最多三年五载之后，怎么也应该圆满了。
但他明明有外挂，如果还不知道变通，那就有点太死板了。
最后的0.1%对他来说是天堑，但对其他人来说却未必如此。
每个人参悟法则的角度不同，自身的积累不同，切入法则的位置当然也不同。
法则并不是一条有始有终的线段，更像是一个不断旋转的圆环。
言九鼎只差最后的0.1%就能让他的水系法则成为完整的闭环，但这最后的一点却是他的认知盲区，准确的说，他本人和这最后的一个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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