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终结章 （中） (2)（5/7）
也没，便把她们母带了回去，可怜昌哥儿已重病的昏迷不醒。”他微微叹息，当初他还将那男孩举至头过，“军营重地，不好随意进人，侯爷便将人带至一院，先找了大夫去瞧昌哥儿。”其实没这么简单，他省略了些叫他不舒服的事。到了院后，顾廷烨面色难看，张口就问：“你来干什么？！”曼娘饱含热泪：“二郎，我来与你生死相随呀！哪怕死，咱们也要死道一块儿！”以及诸如此类的肉麻话。她并不知前日大胜，只道听途，还以为张顾大军是龟缩在西辽城中。亏得当时薄将军已遣散众人，院中只有谢昂和几名亲信，回营后，众兄弟闲聊——一个：“生死相随？！唱戏呢！怪恶心人的！”兄弟，还真叫你猜中了。另一个：“死什么死！哥儿几个把脑袋别裤腰带上，眼看回去就是荣华富贵，这丧门星什么疯话！若不是……看老捏死她！婆娘嘛，男人出门打仗，就该好好在家伺候老人带孩，跑来添什么乱？！”一个有些知情的道：“我听咱们副帅早年在江湖上混过，少年人嘛，**，大约沾上了个甩不脱的女人！”又一个出来插嘴：“瞧那娘们，要脸蛋没脸蛋，要身段没身段，老得跟我娘似的，咱们副帅相貌堂堂，瞧上她什么了呀！”“莫不是榻上本事好！？老货老货，才去火哦！”——荤段上场，哄堂大笑。军中女只有洗衣妇和营妓，又不能常去光顾，一帮大老爷们闲时只能些上官的八卦来解闷——再了，良家女哪有曼娘这等轻佻的行径，这等不尊重的话。众兄弟虽无恶意，但口气中自然带上些鄙夷和轻蔑。谢昂听得难受，暗替顾廷烨难堪。他晃晃脑袋，赶紧继续下去：“……谁知，昌哥儿已是重病不行了。不论随军的大夫，还是城中的名医，瞧过后都没救了。公孙先生，若在繁华的大城里还好，可西辽那种穷乡僻壤，又逢流民肆虐过几阵，缺医少药的，连吃的都不大够……唉……”屏风那头轻轻‘啊’了下，清脆的瓷盖碗相撞声，里头道：“难道，昌哥儿……死了……？”谢昂低低道：“是。已化了骨灰，请后头的公孙先生带回来，到时再入土下葬。”“那曼娘呢？”明兰急急道。昌哥儿是顾曼二人间唯一牵连，这会儿死了，曼娘能善罢甘休？谢昂沉默了会儿，口气艰涩道：“从曼娘被带回去起，侯爷就将她们母分隔开……到死，都不肯叫她再见昌哥儿一眼……”他虽幼时胡闹过，但总的来，人生坦荡光明。那几日于他，几可是噩梦，他只盼以后再不用记起，偏此刻还得细细给主母听。曼娘一开始紧着纠缠男人，可侯爷根本不理她，只叫人将她关在屋里，给吃喝衣裳。没几日，京城辗转送来一封刘正杰的信，侯爷看过后，叫人开锁。曼娘一出来，就迫不及待的要诉自己的深情和不易，侯爷一言不发的听着，曼娘自自话了半天，直的口干舌燥，涕泪横流，终于住了口。侯爷这时才开口，很平静的：“完了？那么我。当初我跟你过，倘若你再敢进京，再敢去纠缠明兰，我叫你这辈见不着昌哥儿。我的话，你记着么？”曼娘不死心，又哭又：“你还提她？！她在京城吃香喝辣，根本不在意二郎的死活！只有我，只有我惦记，吃了多少苦，受了多少罪，才见到了你……”侯爷不理她，撂下一句：“我话算话，从此刻起，你休想再见昌哥儿一面。”然后扭头离去。曼娘又被关回屋里，开始嚎哭着要见儿，大夫奉命来告诉她，昌哥儿正用人参片吊着命，就在这几日了。曼娘不信，侯爷要骗去她的儿，满嘴诅咒叫骂，几日都不歇；骂累了，开始哀哀哭求，不停的哭，每天哭，哭得好像嗓冒血了，哭的满院的人都快疯了……终于侯爷又得空回来了一趟，叫放出曼娘来见。曼娘前面了些什么，谢昂已经记不得了，只记得最后，她瞪着血红的眼睛，蓬头散发，状如疯癫：“二郎，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半分情义了么？”她其实早已哭哑了，偏还捏着尖细嗓，仿佛在台上唱戏般，拿腔作调，语意婉转，配上砂石般嘶哑粗糙的声音，竟如鬼魅般阴森——彼时西辽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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